她厉声说:“阿静,回房间休息,别干扰天翔工作,明天一早回学校。”
曾静想争辩,张了一下口,没敢,又看了看天翔,满脸不情愿地走了。
楚天翔闭上眼睛,静了静神,他拿起那个小瓶子,把右手三指,放在瓶底没有挂釉的地方开始反复摸索起来,过了足足有十分钟,他又换手,把左手三指放在瓶底。
这次时间短点,他睁开眼,要了一个木制的茶匙,轻轻的地在瓶身上各处敲打,仔细倾听敲打的声音,随后,他抬起头,对曾宁说道:‘宁姐,你去把孙爷爷上次那个清朝的瓶子也拿来。’
曾宁答应一声,转身去书房把那个更小的瓶子拿过来了。
楚天翔把两个瓶子放好,敲一下左边的,听听声音,又敲一下右边的听听声音,若有所思地坐在那哪里一动不动,最后,他拿起瓶,又摸了摸瓶底,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曾宁坐在那里大气不敢喘,身子不敢动,生怕打扰到楚天翔的思路,眼睛却紧紧盯着楚天翔的每一个动作,直到楚天翔直起了腰,她才小声问道:“天翔,看完了?怎么样?”
楚天翔笑着对曾宁说道:“宁姐,如果明天那个跟这个大的很像,我就能看出来。”
听到这话,曾宁长出了一口气,事情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
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刚进到房间关好门,楚天翔就急不可耐的拿出电话,要给曾静打电话,这时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张丽打过来的,楚天翔心里“咯噔”一下,张丽从来没有这么晚给他打过电话:“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不幸言中。
接通电话,还没等自己说话,就听见张丽在电话的那面带着哭腔说道:“天翔哥,豆豆出事了,他大腿被人捅了一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楚天翔大脑“嗡”的一下,他静了静神说道:“张丽,你先别哭,别哭,豆豆现在危险不?”
张丽哽咽地说:“医生说没太大的危险,就是血流的太多了。”
楚天翔又问道:“豆豆是被谁捅的,报警没?”
张丽打通了楚天翔的电话,心里也平静了不少,她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张丽晚上跟豆豆两个人出去吃烧烤,就在亚龙珠宝城南门,那里一大片都是烧烤摊。
快十一点的时候,张丽起身去食材架子上再准备挑点东西,也是这个时间人多,人挤人人挨人的,张丽感觉身后有人摸了自己屁股一下,她回身一看,一个长得像缅DIAN人的小伙子喝的满脸通红地站在她身后,猥亵地朝她一笑就要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