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又用右手放在瓶口里边开始摸索,楚天翔面部绷的紧紧的,表情非常严肃,他紧紧盯着瓶子看,似乎在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天翔转过头来低声对曾宁说:“宁姐,能不能让他们把瓶子平放在桌子上。”楚天翔不知道拍卖行或看古董有什么样的规矩,所以他只能跟曾宁说。
曾宁一说,那些人赶紧把瓶子平放在桌子上,底下垫上厚厚的绒布。
楚天翔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把右臂整个伸进瓶口,椅子边上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瓶子,防止瓶子滚落。
摸索了一会儿,楚天翔对曾宁说:“宁姐,瓶子外表用铅笔点个点或画条线没事吧?”
曾宁回答道:“轻点没事。”
楚天翔说道:“你去找个铅笔,我告诉你在哪里点点。”
曾宁赶紧拿过一只铅笔,她见楚天翔的右手在瓶子里敲了一下,她就在那里轻轻点了个点,连续画了七八个,楚天翔把手拿出来,让把瓶子立在了地毯上。
他开始仔细研究曾宁画的那几个点,看着看着,他笑了。
从楚天翔开始看瓶子,屋里的人就一直在观察楚天翔的一举一动,有的在低声窃窃私语,到后来没人吱声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楚天翔的一举一动,也难为这些人这么有耐心,楚天翔整整看了一个多小时,这些人没一个走动的。
看完瓶子楚天翔回到座位坐好后,凑近曾宁耳边低声说:“好了,没问题了。”
曾宁低声问道:“准确吗?”
楚天翔笑着说:“百分之百准确,待会我一说他们就应该明白了。”
听楚天翔说完,只见曾宁沉吟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那个五十多岁的人说道:“尤秘书长,基金会新聘任的鉴定专家楚天翔先生对这件瓷器有些想法,我想让大家听听他的意见。”
尤秘书长是知道有楚天翔这么个人的,这是孙老爷子鼎力推荐的,但他对只有二十多岁的楚天翔成为基金会专家颇有微词,他手里一大把等着进基金会的专家,哪个不是行业翘楚,业内大咖,可惜粥少僧多,不是想进就能进来的。
可是这个年轻人就进来了。
凭什么?
二十多岁,就算从娘胎里就学,也不过二十多年,甭说鉴定水平就是把各种古董的名字都叫对了,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