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涝的涝死,旱的旱死(1 / 1)

每次他提到上大学也要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只是敷衍一下,她从没想过两个人以后还会在一起。

她是一个典型的享受当下一刻的人,从不会去为了未来做打算。

只是他是在太恳求了,所以她敷衍的应付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真的根本不是那块料,而且她一看书就困,见她这样,他也不再强求。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江瑟始终记得在图书馆时,他在看书,她在一旁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他的手很大,可以完全将她的手包裹,骨节突出,白皙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

就是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微泛着冷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却轻而易举的令人火热。

所以跟他分开后的很多年,她再也找不到那样的一双手,直到一次泡吧,认识了沈怀准。

具体是怎么开始的,她只记得他有一双好看的手,与记忆中的很像。

至于分手……

说生病是借口,会因为沈怀准跟其他男人一样,太过于猴急,她只是喜欢他的手,可是他却想要霸占她。

曾经跟陆遇辞在一起时有多热情,分开后她就变得多冷淡。

不知道是不是开荤的太早,还是曾经要的太多,这七年来,她从未想过那档子事儿,经历过的这些男朋友,也有人提过,可是她只觉得恶心。

甚至有一个男朋友说她是神经病,既然不能碰,还谈什么恋爱。

可是她明明记得有人跟她说过:“我跟你在一起不为这种事儿,我只是喜欢你,想对你好,看着你笑,我就高兴。”

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啊。

而那个真正心疼过她的男孩,却被她残忍的抛弃在了那场大雨中。

有那么一刻,江瑟觉得他现在这么对她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