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家里出事,父亲不会直接跳楼。
更不会,亲朋好友全都漠视,没有一个出手相助。
而这一刻,我真切意识到,从来都是人祸,不是天灾。
几个年轻的护士走过去,簇拥着交谈。
“哎,你们见过外科新来的周靳渊医生吗?以前是心外大牛,我导师五十岁了,都佩服他到五体投地。”
“不用亲眼见,单看照片,就够让我腿软了……”
“听说他做过不少高难度手术……”
我猛地抬起头,心里念着‘周靳渊’这个名字。
以前爸爸在的时候也念叨过这个名字,一直想着找关系请他过来看看妈妈。
如今,他也来了西市了吗?
想了想,我挂了他的号。
但今天,没号了,只能明天再来。
现在,要先去找陈姐兑钱。
支票她不好去取,更何况还要给会所抽成。
白天的会所,相对来说很是安静。
姐妹们一般都是下午傍晚才会来,其余时间要么就在休息室,要么有能耐的就住外面了,只需要定期出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