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呼吸越靠越近的时候,胸口传来一阵酸痛,我娇喘一声。
“你如果不是来看病的,就穿好衣服离开。”
我脸上的笑一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已经走回他的办公桌。
我收敛好裙子,坐直。
“周医生,我确实不是来看病的。”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曾经有个姓梨的人找您求医,但是因为你私人原因不再看诊。”
“那是我父亲,现在我母亲昏迷在icu住着,后续还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了西市,但我需要你的帮助,除了你,西市现在没有人可以给我目前做这个手术。”
“在我知道你很厉害,手术费好商量,或者你想要别的也可以。”
我说的真诚,可周靳渊只是低头写着病例,根本不接茬。
“你这是乳腺结节,不是什么大毛病,吃点药就行。”
“主要是由内分泌失调引起,回去要注意多加休息,不要多忧多思。”
周靳渊拿着笔,神情冷清。
“另外,这里是外科,心脏手术,你应该去找心外医生。”
我接过拿药的条子,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的,谢谢周医生。”
被拒绝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