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渊恒】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却不带丝毫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与超脱，“这次算你赢，当然一切都无所谓，就当是看了一出表演。”

“失去一头可以突破到神道的兽王，你也舍得？”张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要的只有结果，当然无论好坏。”

“唉，本来还想着你会出手救一下，然后我能砍你几剑，说真的你演的还挺逼真。”

“哦？”【渊恒】挑了挑眉，“早就看出来了啊？”

“这怂炮，我会不知道？”张老冷哼一声。

“但都无所谓不是吗？待我突破墟神之日，便是这世界重获新生之时。”

张老闻言，轻轻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但随即又恢复了那份淡然与从容。

“我还是那句话，人类不会输的，更不会变成你们这样的怪物，人心固然复杂多变，但总会有凝聚的时刻。

人类虽弱，却往往能在绝境中创造奇迹，这便是我们与你们最大的不同。”

“奇迹？”【渊恒】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奇迹都不过是虚幻的泡影。墟神之下，皆为蝼蚁。”

张老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反驳，而是缓缓站起身，“或许吧，但正是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蝼蚁，无数次在历史的洪流中证明了他们的坚韧与不屈。

今日，我们虽处劣势，但谁又能断定，这不会是另一场转折的开始呢？虫子是杀不干净的。”

【渊恒】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张老的话，“杀不干净，是因为杀虫的人还不够强……”

说完，【渊恒】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而张老则站在原地，目送着它的离去，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