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非来得刚刚好,她打开门时,看到的是一个年轻、健壮、高大的男性形象,于是她假装醉酒,一个趔趄,引他入室。
当他扯下口罩,扔掉衣服、迫不及待,又无从下手时,暴露了他未经男女之事的事实。于是她不再佯装抵抗,转而成了顺从、引导与迎合。
她披着被强暴的外衣第一次报复了高晖的爽约,发泄了自己的不满,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同时也满足了对方。
程若非那年轻、有力的身体,让她一次次冲上云端,这是与高晖的三年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她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偷情的刺激愈发激起了她的兴趣,她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他的激情。不再热切期盼着高晖的到来。
她明白,自己彻底沦陷了。
于是第二天,她开着车尾随了他一天,见到了程若非不惧危险,勇敢正义的一面,他的胆识让她欣赏、佩服,他的阳光、热情让她羡慕。她确定这男人不是怂货,不光那方面的功夫好,还是个胆大包天、武功超群的家伙。
——
程若非骑着电动车离开南风庄园。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女人不仅不告发他,还要与他长久地发展。他回味着与秦姝的点点滴滴,感到内心畅快无比。
他想起了师父清云道长以前打趣他的话,“练了盘龙功,以后你就偷着乐吧”,还对他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点盘龙功的好处,明白了秦姝为什么要与他发展长久的关系。
他骑车进入邓家坊,死去的老王猛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刚才的极度欢愉,让他把老王的死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对老王有点大不敬。
他有些恐惧,虽然尸体已经运走,但毕竟刚死了人,感觉屋里阴气森森。他走到门口,有些不想进去,但又无处可去,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屋。
屋里还有残存的怪味,一下子让程若非想到了老王躺在床上,半张的嘴里散发着那股腐败的臭味,他一阵干呕,跑到卫生间。
看到卫生间镜子里苍白的脸,程若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会高兴自己交了桃花运,一会担心那个被绿了的男人找自己麻烦,还担心自己会像老王那样早早得过劳死。他胡思乱想着,理不出头绪,便想尽快地休息。
他大着胆子朝老王的卧室鞠了三个躬,请他原谅自己的大不敬,并跟老王说,这事由不得自己,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希望他理解。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洗洗脸,清理一下思绪,明天10点他要到创世纪投资公司面试,内心知道这次还是陪衬,但不管怎样也是一次机会,明天一定要去试试。
程若非早晨7点起床,洗漱完毕,从行李箱找出白色的短袖衬衣、黑色的西裤,给很久没穿的皮鞋擦上鞋油,这样的打扮,好看、帅气、但拘束,他不喜欢。
他感觉这种衣服是机关里上班的人穿的。自己穿上,有点像假洋鬼子,滥竽充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