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跟我就别客气了,赶紧把粥和豆浆喝了。”
他敲了敲桌子。
我的肚子也已经咕咕叫了,经过昨天的宿醉和一夜的空白,我早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感觉。
喝完粥和豆浆,整个人才活了过来。
我想着收拾一下东西,赶紧离开,结果裴良开始兴师问罪了。
“我问你啊,你昨天干嘛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知不知道你差点被流氓给占便宜了?”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我面前。
包公审案的架势,看得我哭笑不得。
只是提到昨天的事,我就没有了交谈下去的欲望。
“裴良,别问了好吗?”
我从来没想过,生性要强的我能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
与其说是失落。
倒不如说更像是祈求。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就真的没有再问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以后不能再这样喝酒了,对身体不好,而且容易引来麻烦。”
我低着头,没说话。
结果脑袋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