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啊,我在国外遇到了不少不孕的病人,每一个人都无一例外,精神脆弱又紧绷,知道不能生之后,多数都是会崩溃的,治疗过程更是艰难……唉,你说女人怎么就这么难?”
是啊。
女人怎么这么难啊?
我想不明白,“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命吧。”
“也不能这样说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而且又是新世纪,已经对女人友好很多了,我相信只要女人自己能支楞起来一定不比男人差。”
“那要是起不来呢?”
我忽然问。
钟楚丽拧了拧眉,“梨子,你今天很不对劲。”
我低下头。
“以往的你多自信啊,怎么今天发出这样的感慨?”
我依旧没有回答。
指尖轻轻摩擦着杯壁。
“我还没有问呢,你跟傅夜枳的婚姻生活怎么样?是不是特幸福啊?”
当年傅夜枳追求我,闹得轰轰烈烈。
我是医科大学,他是金融大学,两所学校虽然在一个城市,却是一南一北。
傅夜枳就跨越大半个城市来找我,整整坚持了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