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这么说。
傅夜枳也说:“梨子,应该不会是酒的问题,我们都喝了。”
“对啊,嫂子,如果酒真的有问题,那大家都应该过敏才对。”
陆一鸣也在旁边帮腔。
我冷冷的注视着他们,“是吗,我知道了。”
他们忽然就安静了。
我转身离开。
回到属于我的房间里,我才终于觉得放松下来,然而没轻松多久,傅夜枳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
我见到他,如此烦躁。
我转身回卧室,他却追上来,拉住我的手。
“我给你涂药。”
“不用。”
我现在看到他,就会想到刚才他为文一诺说话的样子,后颈上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痒,已经让我心浮气躁。
我直接将他推出去,将门关上。
我去卫生间上药,看到镜子里那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我自己都觉得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