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墓内站着一排提灯的宫女雕像,光亮就是从长明灯发出的。
老姜拍了拍袖子的灰尘,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而我对老姜的佩服又多了一分!一个人对机关的掌控要到什么地步,才能像他这样?
贺兰雪看出了我的惊讶,道:“以后他的本事,你都能学会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瞠目结舌的指着前方:“这……这是什么墓?”
在我们面前的主墓室,四周都是用朱砂,石绿,蓝孔雀石绘制的五彩壁画,似乎是在描述一位将军征战沙场,位极人臣,直到病死下葬的全过程,非常大气磅礴。
但中间居然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坑里都是血水,咕咚咕咚的往外冒出泡泡,仿佛一直处于煮沸的状态。
血坑东西南方向,围着三处走石冥台。
但冥台上的三口陪葬棺都不翼而飞,应该就是被大水冲下山的那三口棺材!前两口里是金银珠宝,最后一口藏着头血煞。
在血坑之上,还悬空吊着一口主棺!
这口主棺跟我所见的棺材又有所不同,他不是长方形,而是菱形的,被三根手臂粗细的青铜链子拴住,从墓顶倒吊下来。
又是封印!
到底墓主人做了什么,会从一个古代大将,变成连死都不愿意让其安息的罪臣?
悬挂的棺材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带给我一种极度压迫的视觉冲击力,一时间脊梁骨都发了寒……
“离七点还有多久?”贺兰雪蹙眉问道。
老姜看了看手表:“不到半个小时了。”
“都埋伏起来!先把那只回来的血煞解决掉吧,不然拿不走墓里的东西。”
随着贺兰雪一句话说完,老姜就虚掩上墓门,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大袋白色的米粒哗啦啦洒在了脚下。
我知道这是糯米,而且至少是十年以上的陈年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