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乔胜龙比昨天更早半小时敲门时,虞蓉的行李已经全打包好了。
一个塑料大袋,一个纷飞布包,一个书包,一个塑料桶套个塑料盆。
其它零零散散的东西都被装在这些当中。
这些重量对乔胜龙来说轻而易举,只是可能没那么好拎。
虞蓉不好意思什么都不拿,把背包背上,与有热水壶的水桶先一步拎在手中。
乔胜龙问:“那些都不要了吗?”
虞蓉摇了摇头。
乔胜龙又问:“那个也不要?”
虞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桌角地上躺着一个旧编织挂饰,原来挂在书包上的,已经磨损很严重,隐隐约约能看出点猫形来。
这小猫挂饰是原主在学校自己跟风编的,书包里的文具袋里还有俩。
她摇了摇头。
乔胜龙把旧挂坠捡起来,挂到自己钥匙上,晃了两下,再一块儿揣回兜里,他说:“这个我要了,当帮你搬家的报酬。”
“哈?”
虞蓉欲言又止。
这个挂饰真的磨损太严重,本来挺丑的,现在更丑,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喜欢就好。
即便在油麻地,退租也最好通知一下房东,以免房东以为租客死了,突发善心去报警。
不一会儿,房东便被乔胜龙叫来四楼。
见到虞蓉时,虞蓉还没戴口罩,也是为了在房东辨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