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队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向北的路。
城西永平军大营后的演练场内。一众将领还不知道,自家大营已经被人搜刮干净了。
虽然先前临阳县县尉的人就传信来说,城内发生百姓暴乱,请求永平军的支援。
永平军这边只当是发生了小规模的军民纷争,连统领都没惊动,指派了一队人马前去协助县尉便没多管此事。
此时永平军统领周定邦正站在校验台上。一边悠哉悠哉的喝着酒囊里的酒,一边观看场上将士的战术演练。
“不错!不愧是祁先生提供给我们的草药!将士们才喝了一个月不到,精神头都足了不少!”
再看到有几个小队在排兵布阵上进步得飞快。战法演练时连赢了对手好几次,更是满意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这才是我永平军该有的水平!这次带他们出去,才不会给我丢脸!”
作为永平王的左膀右臂,周定邦十分清楚,永平王和何丞相在流云郡布置了许多大动作,只等着盛家大房众人上钩。
都这样了,永平王还不放心。昨晚不仅亲身赶往流云郡,还嘱咐他再带五千人马紧随其后。
周定邦心里十分不以为然。盛靖海在北境声威极大,在南齐腹地却根本没有可用的兵马。先前盛三能轻松搬空皇宫,也不过是打了皇室一个措手不及。
对付他们一家子几个人,劳烦丞相和王爷如此大费周章也就算了。竟然又让他调如此多的兵马过去!简直就是笑话!
他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违背主子命令。
还想着五千人对几个人,如此简单的差事转瞬便能办妥,甚至还能玩点花活,在王爷面前展示下永平军的雄风。
今天才一大早就拉着上万名永平军在校场上排练起阵法来。
此时眼看着太阳西落,一众将士全都累得不行。周定邦才挥了挥手,让大家都回营休息。
永平军属于藩王护卫军,操练强度本就没有边军高。今天一天的训练强度,能顶上之前好几天了。
一众士兵累得浑身是汗。双腿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多余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