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芸低下头躲避他的问题,眼神复杂地看向血书。
章浩权见她的反应不对劲,转头又去问冥王,“你们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啊。”
他最讨厌别人说话不清不楚的,勾起他的好奇心。
冥王瘪着嘴,向他解释,“以人祭血书,让这个人吸收所有的怨气,当承载怨气的器皿。”
没了怨气,想毁掉血书自然轻松。
“天啊!还有这种办法!”
章浩权吓得人瞬间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睛都睁得老大。
他连忙摇头拒绝,“不行!这半份血书也算是我章氏的,我不允许有人用这种办法对付它。”
他可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无辜人的鲜血。
钟离芸让他别一惊一乍的,听得她心烦。
“我没想过这么做。”
她叹了口气,偏过头看向宇文缚,“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宇文缚看向她的眼神透着犹豫,感觉在犹豫什么。
“你是不是有办法?”钟离芸捕捉到他的情绪,“你说啊!”
宇文缚几欲开口,但心里总有道坎过不去,他说不出来。
钟离芸不解,究竟是什么办法,会让他为难成这样。
“还有个办法,被诅咒的人吸收掉所有怨气,然后毁掉血书,和以人祭血书不同的是,被诅咒的人不会死。”
这就是他不愿意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