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怨猖狂的神色僵住。

冷汗涔涔。

他的蝙蝠花灵，肉眼可见的萎靡不振，包括那些黑色虫子，又缩小了回去。

甚至，比最初的还要小。

顾怨感受到体内熟悉的虚弱，眼神晦涩。

“连续三次，你竟然还能用这特性。”

“苏悦柠，你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顾怨呼出口浊气，阴沉的咬着字眼，“本宫现在，有点生气了。”

前面他心情好，一直自称我。

现在，他心情很差。

懒得再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

境界掉到神花境，顾怨依然猖獗。

蝙蝠花灵翅膀断裂，化作流光直冲苏悦柠。

“暗中捣乱的小东西，来本宫的怀里。”

“你是不是忘了我？”老者轻松挡住那黑色流光。

顾怨眸子转动，面容阴森。

“是啊，忘了还有你这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