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陈凡都保持着警惕。

因为灵异事件源头并非死掉的保洁员。

所以他宁愿带着疯掉的小美这个累赘一起离开。

在他看来，整整两天都没事，绝非运气好那么简单。

况且，危险关头，小美能够提高容错率。

这并非他冷血，而是目前的最优解。

小美出事，自己还能出手帮忙。

自己出事，两人注定一起GG。

以目前的形势，这个选择不见得对，但肯定没错。

至少，现在，自己带着小美，成功走出了洗浴室不是吗？

“离开这里再说。”

陈凡盯着地上新出现的一行血色脚印，没有多少犹豫，带着小美果断离开。

好奇心害死猫。

没有十足的把握，哪怕打算将医院占据起来，当做自己的根据地，做好了，犁庭扫穴，内外清洗一遍的心理建设，也不会贸然动手。

命只有一条，莽不起，更浪不起。

“小美说见过个老奶奶。”

“绣花鞋该就是对方的遗物。”

“不过鞋在这里，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