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赞因为不玩微博,大多数人就跑到臻和科技的官微下面评论。
一时间,臻和科技暴露在大众面前,吸了一波热度。
过了两天,音乐协会终于顶不住网友的轰炸,发了一则声明:“已与谢苒苒女士解除合同关系。”
这一切发生时,我正在迎接新生。
有些习惯就像身体里的刺,先开始怕痛就不忍拔。可是刺越来越深,影响到生活了,这时候就必须得拔了,即便会有血淋淋的伤口。
我也逼着自己往前走,开始新的生活。
两个月后我在云南的一个小镇旅居。
接到了律师的电话,新的手机号不久前在微信上发给过他。
“喂,贾律师。”
“秦女士,您好。那份离婚协议容先生还没签字。”
“是吗?那等分居两年以后直接起诉离婚吧。”我淡淡地开口,忽地耳边传来一道久违的低沉,带着微微的轻颤:
“秦晴,你在哪。”
是荣赞的声音。
两个月没听过,陡然听到还带着些许陌生感。
荣赞等不及我开口,又接着追问:“秦晴你说话!你到底在哪!”
“有什么事吗?”
“乖,闹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