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一定非常鄙视我,觉得我最终选择的路,不过也是插足别人的家庭来得到自己所有的东西。”
说到这里,金逸萍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表情!
“我人生当中唯一一次的失算,就是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人生果然是最讽刺的!我将自己的一生过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呵呵!”
即便是在多年之后,旧事重提,也让金逸萍自己心生后悔和激动。
谢心仪充满鄙视地撇了撇嘴:“我以为你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人生大赢家,会沾沾自喜呢。”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谢心仪两手搁在膝盖上,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别的话题聊聊?因为自己也是女人,自己何尝不是将自己大半生的赌注都压在这个男人身上。
“你尽管地笑话我吧!”金逸萍感觉自己的心好累。
“行了,都没外人,你我这么斗嘴,展示给谁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话听起来是有点虚伪,但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这次特意过来,主要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谢心仪正襟危坐,十分具有威严地开口。
金逸萍一看她表情这么严肃,都觉得没什么好事,可没想到她接着说的内容是:“我打算去巴黎陪陪谭琴,这些年我做母亲做得很失败,振东身体大不如以前,就交给你照顾了。”
这显然是要让位的意思,金逸萍有些不敢相信。
谢心仪说完,她看向金逸萍:“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他身边是有大大小小好几个家,但是我知道唯有你和我一样,都是深深爱过他的。你之所以会去巴黎找谭琴,心底一直有着不舒服。别不相信我,我要开始减法生活了。你好好替他守着你们好不容易守护下来的江山,不要受了他人的蛊惑,蒙蔽了双眼。”
金逸萍的视线和她对上后,并没有觉得心虚,而是不着痕迹地移开了。
直到谢心仪离开,金逸萍还没从这谈话之中缓过来。
“怎么说走就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呢?据我所知,她出国之前去了你家找你,你们不会又吵了起来吧?”
谭振东越说越激动,压着的不良情绪一下子顶上来了,捂着胸口,有些喘不上来气。
金逸萍见状,连忙对金瑶瑶说:“你爸心脏不好,你快点扶他坐下啊。别傻愣愣地站着。”
“爸,你就别说话了,真是吓死人了。你可不是三十岁的男人了。”
谭振东在金瑶瑶的搀扶下,坐到沙发上,缓和了一会儿情绪,对金瑶瑶勉强笑了笑,“你别担心,爸爸我这是老毛病了,其实我生下来心脏就不好,没想到还能活到这个岁数。哈哈!什么对于我来说,都是小毛病。家庭医生随叫随到!”
金逸萍听到这话,故意接着问:“那你是不是这几天就更加不舒服?比你小时候年轻的时候更难受?”
“是,这胸口总是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听谭振东这么说,金瑶瑶又关心地开口:“爸爸,要不然我陪您去做下检查吧?身体重要,不要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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