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当然没那么好心,三个新人的死活更和他无关,只是看着林雨城半死不活的模样心烦,看见自己给出号码后,对方略微生动的表情心情好而已。
林雨城有些闷闷不乐,坐在后座一言不发。
琴酒想抽烟,又记起密闭空间内烟味难散,于是只将烟叼在嘴里,声音含糊:“你看不惯他们?”
林雨城:“我不喜欢有用吗?”
“没有。”琴酒直言道,看见林雨城偏过头去一副赌气模样,心情大好地多说了几句,“你有个任务要去长野,长野人流量小,贸然前去很容易被人怀疑。”
他难得耐心:“我是在帮你。”
林雨城不理他,琴酒也不再自讨没趣,他选择直接威胁:“我是你上司,违背上司的命令是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
“知道了。”林雨城声音很闷。
“任务细节邮件里自己看。”琴酒看了眼街景道,“伏特加,你下车自己回去。”
伏特加愣愣地停下车,从驾驶座下来,就见琴酒抬脚移动到驾驶座上,一脚油门,保时捷如同黑色闪电窜走。
伏特加看了眼不远处的公交站台,又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23:07。
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自家大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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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黄昏。
林雨城挂断了来自诸伏景光的电话,左手虚晃晃地挂在身侧。
他用右手抬起脱力的左臂,轻轻捏了捏。
骨折加脱臼,安回去和不安也没什么区别,对吧。林雨城自问自答,于是选择就这样随它挂着。
他从草丛里拿出狙击枪,抱着离开,琴酒的电话很快打来,林雨城接起时,就听见对方略含怒意的声音:“怎么回事君度,你的左臂怎么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