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警方大力搜查下,那名可疑的学生被抓到了。
正是林霄臣之前见过的日和量子。
日和量子坐在审讯椅上,身体隐隐有些颤抖,神色晦暗不明:“警官先生,您叫我来是还有什么事吗?”
“好了别抖了,也不要装傻,仔细说说你为什么要给秋月瓷下毒吧。”
大和敢助将文件夹朝桌子上一丢,发出“啪”得一声闷响,日和量子仿佛被这声响动惊到,忍不住颤了又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下毒?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大和敢助取出两张照片,“这是从你寝室的柜子里搜出来的,有这份年手艺怎么不想着贡献国家,反倒去做歪门邪道呢?”
照片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薄荷绿保温杯,不同的是,右侧照片上的比较旧,杯底有磕碰过后的凹痕,而左侧的,虽然上面沾染了污渍,但是仔细去看就能发现,都是刻意做旧的。
而较新的那个杯子,是从大和敢助从秋月瓷的房间内发现的,而日和量子寝室柜子的暗格内,则找到了拥有秋月瓷唾液的保温杯。
痕检科拿去鉴定残留的液体,结果也已经在十分钟前交到了大和敢助手上。
结果显示,里面有过量的致幻剂。
说来也巧,如果日和量子没有过度添加,秋月瓷只会感觉到精神恍惚,食欲不振,渐渐地丧失精力,可偏偏她贪多,秋月瓷很快出现中毒反应开始呕吐,这也让她捡回一条命来。
“你买来和秋月瓷一样的保温杯,甚至链接都是她提供的,接着,你将致幻剂放入保温杯中,趁着秋月瓷上厕所时将水杯放在水房将其调换。很少有人会注意到杯底残留的小部分液体,秋月瓷就毫无预计的喝下了过量的致幻剂。”
“好在她下午回了家,否则,怕是和之前三名死者一样了。”大和敢助食指点点桌面。
“说说呗,致幻剂哪里来的,你又为什么要置秋月瓷于死地。”大和敢助双手交叉置于桌面上,“据我所知,你和她关系不错不是吗?”
一切暴露,日和量子反倒不再发抖,她卸下伪装,显得十分平静。
她将长袖毛衣挽起,露出手臂上一道道细密的刀疤:“她太好了,成绩优异,家庭幸福,有愿意为女儿讨公道的父母,凭什么呢,凭什么呢?明明我和她一样被人孤立,凭什么她就可以调换寝室脱离苦海,我就要继续熬着,凭什么!”
“她就是个惺惺作态的女人,说的好听‘你有委屈可以和我说,我都会听’,‘英语资料我有,我可以给你’!明明每一次,我向她要她都不肯给,她对别的班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比对我热情!她凭什么这么对我,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凭什么过得那么好。”
日和量子接近歇斯底里,她泪流满面地哭诉:“我不服,她什么都有了,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