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千钧一发。”
诸伏家的庭院内,四位围着烧烤架坐着,诸伏高明换下了藏蓝色西装,穿着卡其色的风衣,显得年轻了几分。
他看向坐在一旁有点打蔫的林霄臣:“敢助难得说得有理,林的确行事冲动。”
“怎么连您也这么说啊诸伏前辈!”林霄臣低下头挠着,“当时情况真的很紧急啊!”
“哈哈哈,好了林,我们没有怪你。”上原由衣笑呵呵,“我们很感谢你,要是没有你的不顾一切,甲斐叔叔很可能就……谢谢你,林。”
林霄臣抬起头,不好意思起来:“这……换个人都会这样做的……啊啊啊,烤肉怎么还不好啊,我饿了……”
他拿起夹子翻动肉片,被大和敢助用筷子按住了夹子:“你别乱翻,火都还没旺呢!”
“那为什么放了烤肉。”林霄臣试图将话题引偏。
“是你刚刚放的。”大和敢助毫不留情地点出,“行了,你真是不经逗啊。”
“哪有?”林霄臣死鸭子嘴硬。
剩下三人毫不留情的笑出声。
“这么热闹呀,在烤肉啊,高明,这是你的新朋友吗?”一个几乎是年长版诸伏高明的男人穿着传统和服从外头走进来。
四人纷纷站起来,诸伏高明对着男人微微一点头:“父亲,是的,林是我的新同事兼朋友。”
“诸伏先生好,我叫林霄臣。”
“你好,在下诸伏深名,是高明的父亲。”诸伏深名笑得温和,“看上去就知道又是一个优秀的小伙子,你们好好玩,高明,招待好朋友。”
“好的父亲。”
诸伏深名对着四人微笑,然后走进了屋内。
——不对啊,诸伏夫妇不是已经去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