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巴尔离去的背影,巴戈的内心有些复杂。
“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你也发现了?”
巴也瞥了她一眼反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
“最近一段时间,我确实感觉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我总觉得,他好像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巴尔了,你说我是不是有些疯了?”
巴也自嘲的一笑
“哦?”巴戈皱了皱眉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虽然她相信巴也不会出卖她,但总归还是保险一些好。
“我过几天可能就要离开太原了,我希望你到时能跟我一起回汴州为皇上效力,太原如今的形势你应该多少能猜到一些,通文馆不是久留之地,有些事我不能跟你明说,但你若相信我就跟我一起走。皇上身边虽高手众多,但可用之人却寥寥无几,在皇上身边效力也不算埋没了你。”
“你张口闭口就是皇上,难道你真跟了人家了?”
“滚。”
....
此时焦兰殿地下的石室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巨大的丹炉,丹炉旁边数百名人影不断地来来往往。
“进展如何了?”任崇载看着眼前的场景缓缓地开口问道。
“皇上恕罪,那药方着实晦涩难懂,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只能采用最笨的方法一次一次的慢慢尝试,经过这些天的试药,我们现在已经初步有了一些进展。”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立马上前应道。
“只是...”老者有些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任崇载斜过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