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放心,有阿舞在,没有人能够伤到你!”
耶律质舞当即将禅杖横在身前。
“耶律姑娘,今夜之事全因你母亲所起,朕好心襄助漠北,可她却在暗中筹谋加害于朕,若是朕仍是听之任之的话,恐怕...”
任崇载皱了皱眉,他现在虽想杀了述里朵,但却还是想留耶律质舞一命,原因无他,她若死了,那漠北的多阔霍便恐怕再也无法图谋。
“母后,她说的是真的吗?”
耶律质舞转过头问了一句。
述里朵闪烁了一下眼睛却并未说话。
看到母亲的神情,耶律质舞抿了抿嘴顿时全部都明白了,她虽然单纯,却并不傻。
“皇上,请你放过我母亲好吗?”
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任崇载,耶律质舞心中虽然不愿,但还是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禅杖。
她并不想与眼前之人为敌,但身后之人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好!”
良久,任崇载终于缓缓吐出了一个字。
“真的?”
耶律质舞瞬间大喜,全身顿时放松了警惕。
“自然。”
任崇载点了点头。
可就在她即将将述里朵扶起之时,任崇载却又是一指直接点在了她的穴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