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白惜时所谓的“诚意”,其实重点是指解衍之前所说的“竭尽所能,为厂督效力”。

但解衍似乎理解错了意思,自那日书房相谈之后,解衍出现在白惜时面前的频率便大为增加,也确实揽下了解柔云的不少差事。

这日白惜时清晨起床,待穿戴齐整后,一推开房门,便见解衍已立于房门之外。

骤然瞧见他,白惜时甚至晃了下神,还以为是魏廷川突然出现在此地。

定了定神,白惜时才问:“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解衍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门房收到一封信件,说是交予厂督。”

“给我的信?”

古怪地看了那信件一眼,白惜时接过来上下翻看,信封上只字未有。而与他有文书来往之人应该都会寄到东厂。

是谁,给她往府中寄信?

白惜时随手撕开,将那薄薄的一张纸展开,可只一眼,目光就定格在了那纸页之上,良久,没有移开视线。

“厂督?”

解衍察觉不对,唤了一声白惜时。

这一声,将怔愣中的白惜时唤醒,她有些慌乱又十分郑重的将信件重新折好,收进了怀中。

“哦,没什么,一个朋友写来的罢了。”

口中虽说着没什么,可贴着那信纸的心脏却因上头的一笔一墨喜悦翻涌,信很简短,只有寥寥几字,却能够轻易挑动白惜时的情绪。

信上写着:

惜时安好?绥州大捷,明年开春回京述职,盼与友相见。——廷川

廷川,魏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