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不喜酒局,与在场同僚寒暄了几轮后,便改为专心吃饭,期间若是有人来敬酒,白惜时尚未言语,便有解衍起身,将那些人都挡了回去。
眼见着男子仰头,又一杯白酒下肚,重新坐下后亦脸不红心不跳,白惜时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看不出来,还挺能喝的。
俞昂邀请的其他官员,大多看在贵妃的面子上唯俞昂马首是瞻,而白惜时、滕烈都算是邀请的贵客,俞昂尚且敬畏三分,其他人自然不敢多加造次。
因而见解衍替白惜时挡酒,大家便也都默认了,至少表面上对解衍算得上尊敬,无人置喙。
至于私下里如何看待解衍,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解衍似乎已然很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应酬挡酒之余,余光瞥见白惜时的杯盘空了,又换了副干净的碗筷盛了碗三鲜豆腐羹,极其自然的将当中的葱花撇掉,给白惜时推了过去。
……
还真是,面面俱到啊。
白惜时现在想想,解衍平常在府中似乎也是这般,但那时候不觉得,这会才发现探花郎的细致周全。
“不想喝不用勉强,量力而行。”
觥筹交错间,白惜时提醒解衍。
“无碍。”
白惜时侧目,“你嗜酒?”
解衍:“没有。”
“那为何……”
平日她其实没见过解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