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脸色惨白。

身躯甚至在轮椅上晃了晃。

“不，不熟……”

“秦知南，咱们怎么能不熟呢？”

“两年啊，我追了你整整两年啊！”

“怎么是不熟悉呢？”

“那天晚上，你还去给我过生日，怎么不熟悉呢？”

秦知南笑了一下，眉眼清冷的看着他：“所以，你怎么对我的？”

顾铭愣了一下，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

秦知南接着说：“去年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对谈恋爱没有兴趣，只想关注自己的学业。”

“之后你送的早餐，是我家人给我订的，但是他忙，也没有和我说。我以为是你的，一直都没有要。”

“是白慕宁拿的，是白慕宁吃的。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再说，你至少有五次作业是通过白慕宁拿过来的。名义上白慕宁问我的，让我修改的，实际上是你的对吧！”

“包括发表的那一篇，整体结构都给你改了。”

顾铭盯着秦知南，红着眼眶，说不出来话。

“不是以为我对你有感情，而是出于对学术的尊重，尤其还是白慕宁拜托我。”

“所以，你欠我的人情，我不欠你什么。”

“收到你的生日请帖，我本来就想着和你说清楚的。但是，顾铭，你让人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