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宣洺会说?”季容谦质疑。
毕竟,钱宣洺还要指望从温平渊这里得到什么。
温家的资产,钱宣洺不会不动心。
“他要是知道,温平渊知道他不是亲生的,放弃他了,别人才是他的救命稻草,你猜他会不会说?”
本来就是贪婪的人,那就财帛动人心。
谢晏卿对着温彦竖起大拇指:“长大了!”
温彦笑着作势要踢他:“滚,这满嘴的爹味!”
贺亦白他抬头看着谢晏卿:“你家夫人又说了什么了吗?”
毕竟,秦知南说的事情,如今一一应验,他们这个炮灰团,那是瑟瑟发抖。
谁知道后续还有什么更深的水,更阴狠的手段。
谢晏卿摇头:“没有,好像后续,她就没有怎么梦到了,是不是,咱们已经初步改变了命运,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季容谦眯着眼睛:“那就只有见招拆招了。”
另一只手扒拉着自己的左手,左手小手指上,一颗嫣红的痣。
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的明显。
问题是长在小手指的内侧第二节上,只要不是伸展开手,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按照知南说的那些,咱们最大的劫数已经过去了。”温彦似乎如释重负。
谢晏卿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阴森的笑意:“未必。”
“怎么说?”贺亦白永远比其他人更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