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走吧！”

喝茶的黑宽上来拍了拍箫牧的肩膀，提醒道。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引起麻烦就不好了。

箫牧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小玉，温和地问道：“小玉，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小玉低头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公子，我想跟着你走，你到哪我到哪，为奴为仆，永不背叛。”

她的声音虽小，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呸，不要脸！”

箫牧还没讲话，同为客栈里的妖族就痛骂出声了。

“给一个人类当奴仆，你还有没有身为妖族的尊严？别忘了，我们是自然之子，生来自由，岂可轻易屈膝于人类之下？”

一只身形魁梧的猪妖站了出来，目光中满是对小玉选择的不满与不屑。

“生来自由，你敢说我们狐妖一族生来就自由吗？”

小语怒吼，怒视讲话的猪妖。

“狐妖一族从诞生起，不就是你们的玩物么，为了生存我们要靠出卖身体来存活，而死了你们也不放过，更是将我们族人的皮毛剥下卖给人类，你现在跟我说妖族生来自由？”

“狐妖哪里来的生来自由，你告诉我啊你！”

被小玉怒吼的猪妖一时语塞，周围的其他妖族也纷纷低下了头，气氛变得沉重而复杂。

猪妖也不甘心被一个狐妖如此质问，它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但话语中仍带着几分不甘，讲道。

“小狐狸，我理解你的愤怒和无奈，但选择向人类臣服，就是放弃做妖的尊严和骄傲。你刚刚那些话，敢当着妖皇老人家的面说吗？”

“我如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