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柔和的光线渐渐转为刺眼的光,这预示着,接下来一天都是烈阳高照的大晴天。
趴在笼里的金富贵橘色耳尖动了动。
张元之去院里的鱼缸里,捞起了一条金色锦鲤。
“猫大人。”
金富贵正趴在笼里休养生息,听到张元之谄媚讨好的语气,没应张元之。
“猫大人。”张元之把那条锦鲤送到笼外,“我来给你送饭了。 ”
未死透的锦鲤尾巴一甩,溅起的水渍湿了金富贵一脸。
金富贵睁开圆溜溜的猫眼,一看那一条快要死的锦鲤,猫起腰背,全身都炸毛了,对张元之哈气。
“拿开,给本猫爷拿开!猫爷我,最怕的就是鱼了!”
这天下的猫都好腥,喜爱鱼,张元之还是头一次遇见不喜腥,害怕鱼的猫。
见金富贵如此反常,张元之说道:“猫大人,你是不是不吃生?那我把鱼做成熟的,你喜欢红烧?还是清蒸?”
“红烧个串串,我叫你拿开!”
因为那条鱼,金富贵被逼到了笼子的角落。
谁说猫就一定喜欢吃鱼?人不也分只吃素食的和专吃荤食的。
张元之将那条锦鲤丢得远远的,再跑回笼前,湿润的手擦了擦道袍,对仍然炸着毛的金富贵说道:“或是,猫大人你喜欢吃老鼠?要不,我给你捉老鼠,剥皮烤了,香到你吃了一顿,还想吃第二顿。”
又是献鱼,又是捉老鼠,这一看就是有求于自己,金富贵扭头舔起了背上的毛,把炸起来的毛一缕缕舔顺。
对一个人好,就是对他有利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