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诺挑眉,用力捶他胸口,“你才嘴硬。”
墨砚尘,“不止.....”
后面两个字沉在他的笑容里。
这赤裸裸的暗示呀。
姜一诺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脑海里浮现出来男人说过的荤话,“讨厌讨厌讨厌!”
姜一诺捶打的更用力,小拳头咚咚咚落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墨砚尘双手握住她白嫩的手腕,揶揄她,“还喜欢你作。”
生气要作。
撒娇要作。
开心要作。
难过也要作。
姜一诺脸上带着怒意,红唇翘起,嗓音软的要命,“我才没有。”
还说没作,这小样子都快要作到墨砚尘心坎上了。
“我喜欢,喜欢你作。”
姜一诺往他跟前坐一坐,擦擦脸上的泪,“真的?”
因为周晟以前说,太作的女人会让男人心累。
她还没来得及作,就被硬生生堵回去了。
往往很多人在幼年的时候发生重大创伤,心智会停留在那个年纪,姜一诺似乎是被逼着一夜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