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的手顿了顿,成谨言放下毛笔,语气不咸不淡:“可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
容锦了悟,赶忙解释道:“奴婢自然记得,公子才是奴婢的主子,方才大夫人只问奴婢,公子在云山寺可有事发生,奴婢只回道您同禅机大师在房中对弈,旁的奴婢三缄其口,并未多说。”
成谨言勾唇,唇角溢出冷嗤。
“你倒是聪明,记住本公子的话,奴才,最要紧的便是衷心二字。”
容锦弯腰道:“奴婢省得。”
成谨言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屑:“不过……今日在云山寺,你且说说,你与金敏玉是何关系?”
这口气明显不善,瞬间又冷了三分,容锦心中一紧,看来成煞神格外在意那个姓金的,她得好好考虑如何回答才是。
千万不要踩到雷区,话说成谨言叫那个登徒子金公子?莫非与金妙苒有关系?
那便不难解释,成谨言为何那般不待见姓金的了。
容锦想了想,注意好措辞,才将白日里在云山寺如何遇上金敏玉的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
成谨言皱眉。
“本公子不过是问问而已,有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还是说,你……这般急欲向本公子解释,或是有别的原因,还是怕本公子误会?”
要不要这么自恋?还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容锦突然语塞: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