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对。就是这样。
C:把刹车钢喉松一些,漏完油,指不定哪天车祸人没了,能要到索赔。
0101:风险比较大吧?
C:我有做汽修的朋友,替人干过这事。
Jinyin:真死了?
C:没刹住车,急打方向盘。残了。
Openmy22:卧槽。岂不是要照顾她一辈子,怎么不来个痛快的?
C:残了才好啊。趁机卖人情,她就再离不开你了。
0101:然后呢?给她当免费保姆?
C:对药物动手脚,慢慢折磨她呗。
C:等她临死前,你们一定要提到遗嘱。确保她过去从你们这儿压榨的财富都能千百倍地赎回,得叫她后悔,给颗糖扇一巴掌,叫她死也死得不能瞑目。
……
然后呢?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退出讨论间,崔衡恶寒,忽不知身在何处。
方才肆言仿若出自他人之口,绞尽脑汁都想不起细节。唯有手机被揣得滚烫,昭示他确参与了一场性质恶劣的攀谈。
他把烟蒂抖落灰缸,拿去冲洗,装作从未盛过烟灰。虽改不了烟灰缸的属性,但表面干净总好过无所遁形的龌龊,尚且予他侥幸的资格。
崔衡闻不到烟味,以为她也嗅不出。
于幽冥处情不自禁端详她姣好的睡颜,被反握蜷缩的手指。覃瑜吻了吻,娇嗔:“又背着我抽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