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夜站在墙边,默默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稍微冷静一点,好吗?已经有点吓人了,跳大神的都没有你能蹦跶。”
“你怎么了?”听到他这么说,乐清似乎回过神来,也可能就是打完了,在准备收工。
西夜:“哥哥有一种,随时要打死自己的癫狂,也在试图打死我们。”
“为什么?”乐清不畏惧任何,却会因为西夜的心情而牵动,于是靠近他,努力证明自己的镇静:“我要清醒。”
西夜看着乐清滴血的手,心揪起来:“怎么,树灵的自愈力没有了?”
“树灵…”乐清在回忆,多么遥远的回忆,头好疼。
乐清的回忆里,有海滩上灿烂笑着的西夜,星空下,神树边彻夜长谈的他们两,晚霞变成了朝阳,潮汐一遍遍的将思念渲染。
乐清已经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只记得西海来的王子。
“别怕我,我只是想守护你。”意识到自己的癫狂,他也很难过。
西夜看着乐清的眼眸,除了难以遏制的狂躁,还有突然会陷入沉寂的疏离感;
他怎么会不知道,树灵,备受折磨,快要破碎的树灵…
于是仔细的凝视着,原来那张熟悉万分的脸,轻声说:“我不怕你,等我带你回去。”
“夜…我好冷,我的脚踝快要碎了。帮我。”
乐清再次瘫坐在地,靠着墙角,抱紧自己,一副非常令人心碎的模样。
“用不用我继续给血?…如果我的血没有毒的话…”Jn走过来。
西夜只是沉默了几秒,收起各种触动的情愫,十分冷静的对Jn说:“先不用听他说,他已经快成傀儡了。”
乐清恍然不觉,坐在原地,继续哼哼自己有多冷。
Jn看着眼前这一幕,连乐清都成了这样,她应该清楚,西夜此时有多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