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了。
褚纱纱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妈赵芳芳打了电话过来:“五点半就开席了,你们起来了没有?”
办酒席去吃酒就是一天,尤其遇上这种结婚酒,是从头天晚上开始,到第二天晚上,这喜酒才算吃完。
只是第二天晚上的酒席就不是像中午一样上的全是新鲜的饭菜了,在县城市立大部分酒楼酒店每一顿都会换新,也是为了保障食品卫生安全,但是在他们小地方的镇上乡上,酒楼里和请人做流水席面,基本上都是中午没吃完的接着热,再炒几个小菜就行了。
褚纱纱可不习惯这种了,她赖在床上,身后是温暖的热源,拖着音:“他们还没有醒呢,可懒啦,只有我醒了,我们就在家里吃吧,下边冰箱里有菜,等下随便做点就行。”
想了想,她又说:“你们吃完了,要是准备回来了就打电话,让你女婿来接你们。”
身后的热源动了动,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规矩的摩擦,隔着薄薄的衣服,温热像是要透过衣服传到里边去。
褚纱纱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
赵芳芳想了想:“也行,反正晚上也没什么吃的,家里什么都有,人也认过了,你们就在家里吃吧,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们还没醒。”
褚纱纱一只手拿电话,很快挂了:“行,那等下再说。”
她放了手机,双手把劲瘦的手臂抓住,柔软的腰肢一使劲儿,翻了个身滚到安毅怀里去,漾开着小脸:“什么时候醒的啊?”
安毅几不可闻的笑了声:“刚刚,你跟妈说我们还没醒的时候。”
褚纱纱:“...”
就是她偷偷告状,抬高自己的时候么?
褚纱纱深深吸了口气,小脸上十分郑重:“老公,我没说你。”
她手一指。
“我说的是小奶包呢。”
“他吃完饭就开始睡,现在还没醒,是一头小猪,太懒啦。”
小猪感应到了妈妈褚纱纱的念叨,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很快就睁开眼,躲在被窝里东滚滚西滚滚。
小奶包不是赖床的孩子,尤其小朋友精力旺盛,他们当长辈的还没起他们就能醒了,他要是实在累了才会多睡,天气冷的时候也会开始赖床,其他时候起来得比爸爸妈妈早多了。
他东滚滚西滚滚就是不起来,褚纱纱抽空看了会时间,已经四点二十了,她也不想起来,但是太晚了,必须要起来,褚纱纱伸出手要安毅抱的样子:“老公,我起不来,你帮我穿衣服吧。”
小奶包滚过来,在妈妈和爸爸身上看来看去。
安毅有些沉默,他并不适应在儿子目光灼灼下跟小妻子过分亲密的举止,但褚纱纱伸出手就是不动,安毅拿她没办法,微微叹了口气,把她从床上扶坐起,拿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替她穿起来。
安毅有些苦恼。
小妻子太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表达她的热情,这让天性内敛的安毅又为难,心里又难免升起喜悦。
因为这份喜悦,安毅多次想劝小妻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收敛些,但每回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
这毕竟是小妻子的一片心。
他要是贸然拒绝了,又怕她会伤心。安毅虽然没看到小妻子在她面前展示极为伤心的一面,但每次她只是仰着脸,水光盈盈的双眸看着他就让安毅无法拒绝。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褚纱纱也彻底醒了,坐到梳妆台去梳头发去了。
小奶包乖乖巧巧的爬在床边,小脸看他:“爸爸,该我了。”
安毅拿了他的衣服,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外套给他一穿好,小奶包就跑下床,穿着小鞋子跑到楼下去了。
楼下院子大门是铁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关了,小奶包打不开出去不了,安毅他们也不管他去哪儿玩。
桌上的图纸他已经收好了,放进箱子里,又从箱子里拿了好几个包好的红包出来。
这些红包是要送人的,褚纱纱她爷爷有几个兄弟,这几个隔房的爷爷奶奶都差不多走了,现在还有两家的老人在,还有隔房的堂伯们都在。
红包就是要送给隔房的爷爷奶奶和堂伯们。
每一家都包了一个,老人还在的是大红包,老人不在的是普通红包,大的包了两千,小的包了一千。
前几年褚纱纱没回来,都是把钱打给她妈褚纱纱,由他们帮着送的。
等初四回去后,安家还有这种隔房的亲戚,都要上门去送个礼的。
安毅把红包都拿了出来,就放在桌上,他对这些走亲的事不懂,家里这种人情往来都是褚纱纱在管:“这些够不够?家里那些孩子要不要包几个小红包。”
褚纱纱指了指他们带过来的旅行包:“那里还有一些专门给孩子发的红包,明天先去看看吧,家里有的就发,没有的就算了。”
安毅点点头,问她:“饿了没?”
褚纱纱摇头。
她食量不大,过年这几天又都是休息,每天都是吃、睡,到处都是堆满了的零嘴,她吃不下。
“你问问奶包,他饿不饿。”
小朋友到处跑,消化比他们家长快多了,安毅出去没一会就找到了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的小奶包。
强强他们玩的沙包,一个一个的,缝得小小的一个,里边装的是干黄沙,强强他们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最喜欢玩了,跟村里一样大的孩子就在路边玩沙包。
像小奶包他们这些小朋友就只能跟在大朋友屁股后边跑,看他们大朋友玩,强强他们不要他们小朋友碰,说他们会碰坏了,连从平都过来的小奶包他都不让。
大堂哥两口子跟他说也说不听,还举例之前听他们话让了小朋友,结果他的玩具全都玩坏了,那是他妈娘家的表弟玩坏的,把他妈燥得没脸。
现在强强他们这些大朋友都不在,沙包堆在院子角落里,就便宜小奶包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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