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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冷笑一声道:“你的计划,只是让我们和夜幕,再次回到了之前的起点罢了。”
韩非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不是回到了之前的起点,之前的我们有什么?而现在呢?我们却是已经有了让夜幕都不得不亦步亦趋的能力,这等于是我们将夜幕拉到了我们的规则之中来,在我们的规则之中,那么一切都是可控的。”
“如果姬无夜不打算按照你的规则来呢?”卫庄想了想后,问道。
“他没得选,就像是当初的鬼兵劫饷,姬无夜唯一能做的就是被我玩弄于鼓掌,而现在,我越发的明白了姬无夜的底气和顾忌所在。”韩非站起身来,道:“无论是夜幕,还是流沙,都是因为韩国而存在,最少,在现阶段,姬无夜和我们都应该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们和姬无夜之间,无论怎么斗,都需要保证韩国的存在,而在这个前提下,姬无夜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了。”
虽然卫庄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也被韩非那浓浓的自信所感染了一般。
沉默了片刻后,卫庄道:“那罗子先生呢?”
对于罗浮接受了弄玉后,不过短短时间里,就又接受了夜幕送上的礼物。
无论是卫庄还是韩非等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要知道,齐宣王甚至都敢亲自开口承认,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好色这一点,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弱点,甚至反过来,还是一种风雅之事。
除非是超越了天下人所默认的规矩。
就像是被污名化了的商纣王,沉溺于酒池肉林,这才是罪过,而有限的爱好,并不算什么。
更何况,罗浮身边,现在也就只有三个少女相伴罢了。
除了魏国和韩国之外,在燕国和赵国游历的时候,罗浮可是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燕女和赵女。
燕女雍容,赵女多姿,在当下这个时代,可不是一句空话。
现在唯一让卫庄有些看不透的,就是罗浮了。
他凝视着韩非说道:“罗子先生,既是儒家第六子,和荀子齐名。如今他游历韩国,会是最大的变数!不论他站在夜幕一方还是站在流沙一方,都会是决定性的力量。”
不得不承认,韩非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罗浮竟然真的像是受到了诱惑一般,这么简单就接受了夜幕送上的礼物。
虽然现在,流沙还没有调查出,刚刚翡翠虎送到罗浮宅邸之中的马车上,到底是什么。
但所有人却是默契的认为,夜幕定然是不知道从哪里,搜刮了一个足以与弄玉比肩的绝色来。
紫女皱了皱眉,道:“那我们是否需要联系一下弄玉呢?”
“万万不可。”韩非连忙开口道:“弄玉既然被罗子师叔所接纳,便不再是紫兰轩的人了,若是我们和她联系,她或许会因为顾念旧情,但如此以来,弄玉在罗子师叔身边如何自处?”
俏脸上闪过一抹愧疚,紫女道:“是我想错了,弄玉跟随罗子先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了,只要她留在罗子先生身边,就是对我们的帮助,即使是罗子先生接受了夜幕送的女人,也不过是让我们处于同样的起点。”
看到紫女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韩非点点头,话锋一转道:“我们要想办法,让罗子师叔离开了,他留在新郑,虽然的确让那个流沙和夜幕,不得不暂时停下争斗来,但对于韩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冥冥中韩非心中有种感觉,当罗浮游离到了最后一国,恐怕也就是他要真正开始推行自己三世说,致太平的理想了。
据乱世、升平世,太平世。
据乱世的终究代表着的是纷争五百年多年的诸夏,回归一统。
隐隐的,韩非觉得,罗浮应该是和自己的师弟李斯一般,都选择了秦国。
毕竟秦国之强大,有目共睹。
哪怕是韩非,也不得不承认,如今最有可能一统天下的就是秦国了。
即使是韩非,在建立流沙时,以三姬分金的故事,为流沙定下了一个能够在韩国进行变法图强的方略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只存在于设想之中的方略,如何比得上真正的实力呢?
想要实现自己占据七国天下九十九的理想来,那么,罗浮抵达七国游离最后一站之前,就是韩非最后的机会。
他必须在这段无比关键的时间里,彻底在韩国展开变法。
否则的话,韩国必亡。
“你有把握吗?”卫庄凝神看向了韩非。
摇了摇头,韩非道:“罗子师叔不会在新郑久留的,我有一种感觉,罗子师叔的离开,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马上就要来了。”
韩非这边,开始谋划的将罗浮礼送出境的时候。
大将军府中。却是传来了姬无夜的猖獗大笑来。
“哈哈哈……好,有这样的一条恶犬,即使是真正的圣人,也要被我们拿捏了。”
“将军,您想的太简单了。”一袭殷红如血的长袍,苍白的肌肤和发丝,让这位刚刚从边境返回的血衣候,愈发的显得如妖似魔。
笑声一顿,姬无夜皱眉看向了白亦非道:“侯爷的意思是?”
“恶犬虽然被套上了项圈,但依旧有反噬主人的风险,更何况,将军和老虎,不是刚刚将那位百越巫女送到了这位罗子圣人的身边吗?”白亦非道:“百越余孽肆意妄为,罗子圣人固然有失察之罪,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反而是我们。”
脸色一沉。姬无夜不满的道:“这么说来,我和老虎将那个女人送到罗浮那边,反而让我们束手束脚了?”
“当然不是。”白亦非笑道:“你们这是走了一步妙棋,现在最希望罗子圣人离开的,不是我们,而是……流沙。”
对于姬无夜这边来说,罗浮的存在,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阻碍。
但对流沙而言,罗浮的作用,也是有短暂时限的。
将弄玉送到罗浮这边,令夜幕顾忌罗浮,而暂时只能停下对流沙的针对,让流沙得到一段喘息之机。
这就是在韩非和流沙眼里,罗浮最大的作用了。
对于他们而言,罗浮的存在,就好像是庙中神像,平时没事进庙拜神,但相信没有多少权贵真的希望世界上有神仙的。
而罗浮无论是流沙还是夜幕,都等于是神仙一般的存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搬出来拜拜。但没有谁希望神仙长期住在自己的家里,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韩非清楚这一点,而白亦非,却想的是另一方面了。
夜幕到底笼罩韩国多年,权势财富之强大,足以碾压流沙,要不是韩非这个公子的身份,还有世代相韩的张家张良,让姬无夜等人好歹没有直接打破规则。
流沙是根本撑不住夜幕打击的。
当韩非以送上紫兰轩琴姬弄玉的方式,拉上了罗浮的虎皮后,随着姬无夜和翡翠虎将焰灵姬也送到罗浮身边。
韩非就只能尽快送罗浮这个大神离开了。
相比起区区一个紫兰轩,夜幕若是真在罗浮身上做文章的话,那可是不知道能够给罗浮大张旗鼓送上多少少女,这却是流沙倾家荡产都比不上的。
看清楚了这一点,白亦非当然不着急了。
“那侯爷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姬无夜满腹不爽的问道。
“将军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就够了。”白亦非伸出一只手来,仿佛凌空抓住了什么一般,道:“现在该着急的是那位九公子。”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虽然罗浮并非韩国之民,但他特殊的身份,却是就连韩王安都不得不礼敬有加。
当夜幕翡翠虎为罗浮送上了遮遮掩掩的大礼之后。
韩非明显可以感觉到,原本还很支持他的韩王安,也开始变得迟疑了起来,甚至在朝堂之上不止一次的向姬无夜表达善意。
这就让韩非心中愈发迫切的希望罗浮能够离开韩国新郑了。
只是驱逐罗浮,却是绝对不能表现在明面上,毕竟罗浮的身份之特殊,注定了韩国绝对得罪不起。
韩非所等待的契机,迟迟都没有出现,这却是让韩非也不禁开始有些的心思沉闷起来。
罗浮的宅邸之中。
相比起韩国新郑波诡云居,此刻罗浮的宅邸内,也同样是一番鸡飞狗跳的景象。
“想要让人家留下来,用这样的方式可不行哦!”换了另一身衣服的焰灵姬,周身烈焰熊熊。
而在焰灵姬的对面,东君双手结着一个古怪的手印,而宅邸四周,却是俱都被一团呈现倒扣半圆形的水壁死死地封锁着。
在东君的背后,罗浮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仿佛很期待东君和焰灵姬的战斗一般。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早在罗浮将焰灵姬交给了东君来负责之后,这样的战斗,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
每次,焰灵姬想要逃走,都会迎来东君毫不留情的打击。
而且随着现在东君逐渐掌握五灵遁术。
水火风雷土,运用自如,焰灵姬这个打火姬,在东君面前,就愈发的只能被来回吊打了。
“百越妖女,竟然还敢勾引先生。”东君脸色一沉。汹汹水流,骤然朝着焰灵姬的方向包裹而来。
宛如一个流水组成的囚牢一般,朝着焰灵姬团团围困而来。
“先生,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凶巴巴的女人这样欺负人家吗?”焰灵姬被来回吊打了不知道多少次后,虽然依旧没有放弃逃走的念头,但在东君面前,却是彻底失去了能够打败东君的信心。
现在她和东君的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是专门挑衅罢了。
反正是打不过,再加上罗浮似乎也确实是馋自己身子,性命无忧,那为什么,不能拿罗浮来气一气这个女人呢?
罗浮晒然一笑,确实没有理会焰灵姬的挑拨离间,反而饶有兴趣的对东君道:“绯烟,你现在已经将五灵遁术入门了,甚至开始将五灵遁术,转化为特有的阴阳术,进步如此之快,不愧是阴阳术第一奇女子!”
“先生谬赞了。”东君心中一喜,一边以水牢控制焰灵姬,一边说道:“先生,五灵遁术之上,如何才能够涉及阴阳呢?”
阴阳为万物之本,虽然天地以五行运转,然则,按照阴阳家的理念,欲求天人极限,却是非掌握阴阳不可。
沉默了刹那,罗浮暗自想到,在这个世界,想要掌握阴阳遁,其实并不容易,甚至相比起来,阴阳遁的难度,无论是阴遁还是阳遁,单独一种都比五灵遁术加起来都要强。
更关键的是,阴遁仅仅只是精神,阳遁才涉及到了肉身和物质。
没有查克拉这种能量,罗浮也只能靠共享而来的能力本土化后,施展出阴阳遁的手段。
可想要将这种能力传授给他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因为共享的能力,在经历了本土化后,罗浮本身并非是彻底掌握,准确的而说,他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好像,婴儿生下来就会呼吸,本能的会吃奶一样,这是知其然。而所以然,则是婴儿呼吸、吃奶的整个体系和过程。
差之毫厘,则谬以千里。
说到底还是来自于忍界的查克拉体系,根源上就是外丹法罢了,并非是自身一点一点积累的,而是篡夺了神树的查克拉果实得到了这份能力。
整个忍界,除了六道仙人外,怕是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够涉及到查克拉的本质来。
包括大筒木辉夜这个卯之女神的查克拉之祖也不例外。
罗浮现在想要将阴阳遁,传授给东君,自然也无从谈起。
沉吟了刹那,罗浮道:“五灵遁术之上却有阴阳遁,于人而言,则是心性灵魂和血肉之躯,前者为阴,后者为阳!”
东君眼神灼灼,期待罗浮接下来的传授。
然则罗浮话锋一转,却是说道:“然则,性命之道,需以循序渐进壮大到一定程度,方可有所成就和运用。”
这番话却是让东君不禁皱起了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