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胖花在她面前的绿化带上面跑来跑去的,有着无限的活力,她打了个哈欠,将手机从口袋里面拿出来,刚才下楼的时候就一直在震动,只不过她一直还没来得及看。
一点开微信,竟是薛鸣一给她发来的消息。
【薛鸣一:来活了,七月三十号到八月二号的碧水乡法律援助的跟拍,你把这几天的时间腾出来。】
跟拍?
林言眨了眨眼,在大学的时候为了赚钱她曾经接过跟拍,只不过后来觉得太麻烦了就没在接过了,而且她明明记得她们工作室是不接跟拍的呀?
一时因为摄影师的时间很难协调,而是因为控制成本,工作室跟拍的摄影人数基本就只有摄影师一人,所以要自己处理很多事情。
工作室大部分摄影师都不愿意做这样的活,久而久之,除了价位给的确实拒绝不了,其他时候能推基本都推了。
【薛鸣一:因为是去乡下跟拍,甲方给的条件非常好,和律师团队一起吃住,价位一万到一万三,到时候结束定具体,只会多不会少。】
【薛鸣一:三十号晚上去,二号晚上就回来了,苦肯定是苦了点,不过给的钱多,你最近不是缺钱吗?却拍呗。】
林言本来看见跟拍的时候是不想接的,因为之前那一次跟拍经历实实属是噩梦,但是一看见价格之后,她便心动了。
看来这个律师团队是个大手笔啊。
不知道为何,林言脑子里面突然浮现了徐辛年所在的事务所的名字:民天事务所。
她抿着唇,发了条消息给薛鸣一:【哪家事务所?】
【薛鸣一:民天,就是我们楼下的那家事务所。】
还真是徐辛年的事务所。
本来就犹豫的心此时更加的犹豫了,她要是去了会不会碰上徐辛年?
她想了想,又编辑了一条消息:【学姐,我想问一下,徐律去不去?】
可这条消息编辑了之后却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发出去。
因为她根本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立场去问徐辛年的事情。
而且薛鸣一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要是想多了,又是麻烦。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银行发来了短信,她拉下通知栏,是银行的扣费短信,林言看着扣费短信才想起来,自己上个月用信用卡买了一套新设备,如今这设备还没用几次,钱已经直接扣了。
林言看着扣费的短信一时之间如鲠在喉,差不多将自己这几天辛辛苦苦所赚的全扣完了。
好家伙,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盯着银行短信发着呆,直到薛鸣一没收到她的回应直接给她弹了一个电话过来。
林言将电话接起,那头的薛鸣一问道:“怎么聊着聊着就不见了,你去不去?”
“我……”
“这个活是我在民天那个朋友直接联系我的,算是私活,不走公司。”
“学姐,你不去吗?”林言有些疑惑,按照薛鸣一这样说的话,那她的朋友应该是喊她去的吧?
“就,我那几天有点事。”薛鸣一语气有点飘,不过立马又正儿八经的说道:“你不是缺钱吗?这个活我觉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你大学的时候不也接过跟拍?那时候一千你都去,这次一万多你都不去,你傻呀?”
“我没说不去。”嘴巴比大脑率先回应薛鸣一,林言应答完之后,鼓了鼓腮帮子,最后道:“学姐,谢谢你,等我拿到钱了请你吃饭。”
“得了吧,先把你的债还了再说,咱俩谁跟谁?行了,我还有点事,不和你说了,挂了。”
直到挂电话,林言还是没有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说出口,算了,她问了也没用,就算徐辛年真的要去,难不成她还要拦着人家不去?
她也没资格拦着他,毕竟说起来,他也算是甲方之一。
林言捏着手机又开始发呆,算了算,他们二人重逢都快十来天了,这一次次的巧合与偶遇以及背上的债务都让她没有好好的静下心来捋过他们之间的此时的关系。
徐辛年说要重新认识,可到现在为止,他好像也没有真做什么,而且唯一连接彼此的事情也就是因为胖花咬碎了他的表,一个单纯的债主与还债人的关系。
难道他所说的重新认识,真的只是单纯的重新认识一下?
想来应该也是,当年两个人绝交的时候闹得那么难看,徐辛年估计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甩过脸子,重逢还能拉着她的手说重新认识,估计也是看见她之后,回忆起了自己当时多么狼狈,心有不甘而已。
她还是早点还完钱,再重新找个住的房子吧。
想好了之后,林言心倒是又放松了不少,她回过神来,看着胖花和另一只小狗在草坪上玩的格外的起劲,她唤了一声,胖花便飞快的跑了回来,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的,林言这才注意到胖花居然已经有她膝盖这么高了,刚刚跑来时,身上的毛发都随着肉在颤动一样。
吐着舌头将脑袋搭在了林言的大腿上。
林言摸了摸它的脑袋,将旁边的绳子系在了它的脖子上,“回家了。”
胖花低低的嗷了声,有些不情不愿的跟着林言一块走向楼里。
现在这个时间点使用电梯率比较高,林言牵着狗就站在电梯门前等着,不知不觉又盯着电梯的显示屏开始发呆。
没一会儿便感觉感受到了原本老老实实挨着她腿坐下的胖花站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拽紧的绳子让胖花不要乱动,然后朝着旁边看了一眼过去。
徐辛年不知道何时回来了,还是那一身精英范十足的样子,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脸上还有些许疲倦之意,鼻梁上不知道何时还架上了一副黑色的细框眼镜,但眼镜之下的那对双眸依旧是明亮的。
他应该是刚下班,他低头看着在冲着自己吐舌头摇尾巴的胖花,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随后面看见这胖花的尾巴摇的更加的欢快了。
林言在一旁看着有些无语,这傻狗,莫名其妙去献什么殷勤,又不是卖萌了就能把债务推脱了,徐辛年摸了下就直起了要把手伸了回来,重新看向林言,原本脸上的倦意此时却莫名的小石了,他语气娴熟道:“还没问,它叫什么?”
“胖花。”林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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