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衣醒来的时候，对上了一双绿色的眼眸，宝石一般的眸子里折射出无数光彩，随后撇了开去。

“你……”杨青衣开口。

“闭嘴。”对方却不给情面。

杨青衣闭上嘴。

两人在奇异的静默中观察着对方。

“你的警觉心下降了。”彭苍月说道。

“嗯。”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醒来后可是大闹了一番。”

“嗯。”

“你除了嗯就不会别的了吗？”

“嗯。”杨青衣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对方。

彭苍月沉默片刻，道：“你可以张嘴了。”

“好。”

“你变了。”

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消遣人的。

“你看上去倒是没变。”杨青衣道。

彭苍月轻声哼道：“那你可得多看看了。”

她又细细打量起多年未见的杨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