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看,现在就得去。”秦承连忙从床上起来,“秦书,速速背马。”
“承郎,现在已经有点晚了,何必急于一时?他被我们王家的亲兵看管着,插翅难逃。”王芷急道。
秦承面色凝重,“若我没有猜错,此人便是本次祸事的始作俑者,我有太多的事要问他了。”
“那你得答应我二件事。”王芷妥协了。
秦承急道:“快说快说。”
“得坐马车去,还得我陪着去。”王芷道。
秦承轻叹一口气,握住王芷手:“我当什么呢,我岂有不允之理。”
秦书则连忙安排马车,并派人去打开蒲津关之门等联络事宜。
两人坐上马车,秦承只是斜靠一侧,呆呆地望着月亮。
“阿郎可有心事?”王芷说完,头便靠在了秦承的肩膀。
“我还是年轻啊,藏不住事。”秦承用手抚摸着王芷瀑布似的长发。
“能擒住贼首,可是大喜事,承郎却面带忧色。我猜......”
“你猜如何?”
“承郎当起了爱才之心,想收为己用,但又怕朝廷那边行不通。不过州府已经编好故事了,那人现在已经是无罪了。”
“是我自己过不去自己这一关,我若放过他,如何对得起被残害的黎民百姓?”
“承郎太过善良了,当今礼崩乐坏,这又算得了什么呢?”王芷抬头满目柔情望着秦承,“若他对承郎事业有益,不也是赎罪吗?”
秦承笑了笑,握住王芷的手并没有再说。
马车不一会就到了,秦承下马便往里面走,王芷快步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