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同州防御使推官秦公讳承检阅我军!”
秦承点了点头,骑着龙象便进入左厢军营。全厢将士自吴宪以下,排成两列相迎。
吴宪挥舞手中旗帜,左厢全军近三百人则开始操练。
先是不断进行阵型转换,再分成两阵用木质兵器成阵列之战,随后则是各种战法的操演。
秦承边看边点头,补给充足后,军容军貌更上层楼,也有三成将士披甲,自家的平原土团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左厢已操演完毕,请秦推官示下。”
“嗯。”秦承正色道:“左厢将士操演精彩绝伦,足见吴指挥治军有方,将士训练刻苦。”
吴宪则道:“解散,今日休息一日。”
将士爆发出热烈欢呼,随后便在将官带领下走到军帐了。
看来这吴宪治军严而不苛,否则这些军人哪个敢如此欢呼?
“五郎,陪我走走。”
秦承不待他回答,便拉起他手走了。两人带着亲随,出了营门,便去登山。
山峰颇险峻,他们费了不少功夫才登顶。
大河奔流不止,两岸行人宛若蚂蚁,当真大好河山!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秦承情不自禁地朗诵道。
吴宪不由道:“此句豪情十足,也颇有哲理,我还真不知道郎君作诗也如此了得。”
秦承微微脸红,自己还真不是要抄诗,只是有感而发。既如此,只要委屈王安石了。
“五郎,左右二都军士附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这两都如何都要重建,怎么样?有没有信心独领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