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龙墨宇得知自己被封为安王后,在府中大发雷霆,他一脚踢翻一个足足与他一样高的花瓶,怒道:“本皇子在朝中经营多年,这皇位竟要落入那龙墨兼之手,可恶!本皇子不服,他凭什么坐上那个位置?”
众宫女与太监颤颤巍巍的跪成一排,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其他府邸内。
被封为宁王的二皇子龙墨轩也是满脸阴鸷,不过他倒是没有打杂东西,而是回到书房提笔写信,嘴里还咬牙出声:“这龙墨兼何德何能?就凭他那全是肌肉的脑子?”
画面一转,四皇子龙康王墨炎在自己宫中,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来局势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得重新谋划一番了。”
而此时的龙墨兼,得知皇帝的决定后,心中既感到责任重大,又充满了忧虑。他深知自己的兄弟们不会轻易接受这个结果,未来的路必定充满了艰难险阻。站在东宫的院中,龙墨兼看着南方,嘴里喃喃自语:“端木师傅,你得加快行兵速度了,本宫担心那两位皇兄狗急了会跳墙。”
而此时被三皇子心心念念的端木镇疆还在南疆边境(南关城)中。
端木镇疆身着一身锃亮的银色将军服,铠甲上的纹路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眉头紧皱,目光如炬,紧盯着面前的下属,大声喝道:“让尔等以老夫的意思向各地官府征粮草,可有派人前去?不日便起兵回京了,可不要耽误了要事。”
下属们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将军,人已派出,但这一路上并不顺利。”
端木镇疆怒目圆睁,大声问道:“如何不顺利?速速道来!”
那下属颤声道:“刚收到信鸽带来的消息,不少地方官府推诿扯皮,要么称府库空虚,无粮可调;要么借口道路险阻,运输困难。还有些地方,甚至暗中使绊子,阻挠我们征粮。”
端木镇疆闻言,气得一拳砸在桌上,“这帮鼠目寸光之辈,国家危难之际,竟还只顾着自身的那点私利!”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猛地停下,说道:“传我命令,再派使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还是不听,直接以军法论处!”
下属们齐声应道:“是!”
端木镇疆望向京城的方向,神色凝重,“不能再拖了,今夜便起兵回京。”
“父亲,要不先挪用这边的军粮,等收到那些军粮后再补回来?”端木青雨走出人群抱拳行礼。
“不可,边关本来就粮草紧张,再匀一些出来的话恐将士们乱了军心。”张毅眉头一皱,同样对着端木镇疆抱拳道。
端木镇疆沉吟片刻,最后抬起头坚定不移道:“罢了,边关的粮草不能动,此地最近的是我永州郡,回京路上老夫亲自回一趟永州郡。我到要看看他们要做甚。”
端木镇疆口中的他们,是指永州郡的郡守,以及沿路的各州各郡的官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