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光荏苒。
两年之后。
“陈伯,我刘氏商行和山西商会前往山东的管事有多少人?”刘卓询问。
“我商行去的人不多,管事去了二十多人,护卫有百余人左右。听说商会那还要再派人过去,就是不大清楚去多少人。”陈伯简单思考后回复。
“公子,我们此行前往山东的人手不多,为何不多带些人手?”陈伯一脸无奈的接着说。
“还不到时候。我们此行只是前往山东探探路,了解山东各府的情况,设立商行、商会的分支,而后就返回山西了。”
“不过,在我们离开山东后,山东的事务多半还是得由陈伯负责打点、处理。”
“此行只要没人影响商行与商会挣钱,就不需要理会。”刘卓认真嘱咐道。
“明白了,公子。”陈伯道。
刘卓此行也只是想前往河南、山东等地实地了解一下百姓的生活状况与沿途各地的经济水平。
陈伯回了刘卓后,便转身离去。
望着已经离开的陈伯,刘卓转身向着刘宅的厅堂走去。
走到大厅门口处,刘卓就看到父亲和几名商人在就山西的各种商事讨论着。刘卓并未打断几人的谈话,而是随意找了个空置的椅子坐下。
刘富见到自家儿子进来了,便向刘卓招手,示意刘卓过来。
刘卓随即走到刘富的跟前,接着,刘富向刘卓一一介绍了在座的商人。
这些人中有的控制一州、一县粮食;有的商行掌控与北方的马匹、牛羊交易;还有的掌控煤炭、煤炉的销售渠道……
因为刘卓现在已经是举人,一众长辈对刘卓的客气程度,简直与对待自家长辈无二。
讨论了大半日的功夫,众人也没个结果,只能先行离去,改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