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真是大方,我可从来没见到公子对一个连底细都不清楚的人如此看重,并委以重任。”有人悄悄私语,交头接耳。
海上贸易有多挣钱,内陆的多数人都不清楚。
这送上门的航海型人才简直就是老天赐下的礼物,不重金拿下,简直就是明珠暗投。
况且,又不是派他一人去,有什么好担心的。
下一步只能通过登、莱州知府或者山东巡抚捐个官了。实在不行,多买几个小官也行,再不济就在山东附近的岛屿练兵。
突然,刘卓扭头望向陈伯,认真道:“陈伯,你对山东的官员脾气秉性了解吗?”
“公子是不是又在考虑买官了。”陈伯道。
“公子,其实出了县城,官员基本不管城外的事,除非闹的太大或者造反。再说每次都花费大量的银子,实在是让人心疼啊。”陈伯道。
刘卓一句一句的解释:“陈伯,你的这种心理,是一种侥幸的心态。在城外训练被有心人看到该如何应对?或者有心人和官府勾结栽赃陷害又该如何?”
“我们商行、商会下面的东西,哪个不是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心疼眼前的银子,丢了西瓜捡个芝麻。”
“公子思虑周全,行事谨慎,远不是我等可以企及的。”陈伯虽心有不愿,但最终还是没有反对刘卓意思。
针对这边存在的问题,刘卓分别制定了对应的措施。
新任的庄园管事是这次跟随着过来的林怀,参加过刘卓组织的训练与培训。
护卫队长蔡壮还在山西训练,王天行只能暂任队长了。
至于船厂、港口这块,刘卓的本意是想让陈伯的儿子陈川平来接手的。但是,刘卓突然觉得暂时还不能让陈川平过来,只能从带来的人手里选了。
接下来的几日,该回山西的回,该留的留下。
大部分人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神色,也有部分人脸上愁云重重。
至于张嫣一家人,刘卓一到山东这边,就安排人找了处安静的宅院命人日夜看守。张嫣对掳来的人敌意很大,几乎不说话。如有外出,也是一众护卫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