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感觉是所有人里面最小的呢。”我翻转着火焰上的烤串,觉得此时安静得有些过头了,主动起了个话头。
金正埋头给野兔放血,同时剔除掉不能食的部分,头也不抬地回答:“那肯定是比你大。”
真的吗?借着昏暗的火光,我怀疑地上下打量他:一张婴儿肥脸蛋,个头不高,细胳膊细腿的,怎么看也不像比我大的样子。
“给。”他提着处理好的兔肉递给我,是我俩今晚的晚饭主食。
被打断了思考,我瞬间把之前的怀疑抛之脑后,用削尖的木棍把兔肉三两下穿好,斜插进泥土里,时不时关注着火候。
这是我们临近黄昏时通过一次不怎么友好的对话商量好的,暂时停战,经过一夜养精蓄锐,直至明早太阳位于东偏南方向、与南面刚好呈45°夹角时,再依据双方态度开战。
晚饭的分工是用猜拳决定的。我赢了,负责烤肉,他输了,负责找食材和处理食材。
为了方便交流,我们互换了姓名。
“金?富力士。”
“卡若瓦。”
“咦?没有姓吗?”
“没有。师父说,有名无姓代表这个人只属于她自己。”
“诶?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金琢磨了一会儿,认同般点头。
“姓氏基本都来自父亲或母亲,代表了家族的传承,儿女在继承它的大概率也会因此囿于其中。”
我有些意外:“你还会思考这么深奥的东西呢?”
“在你心中我是什么形象啊。”金用生气夹杂着无奈的语气说。
“唔……”我点点下巴,“嚣张、多疑、讨打、实力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