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质(五)(1 / 1)

23、

时至今日,我仍能够想起,前世许桑衡是如何以那种半是惋惜,半是戏谑的语气同我说,妙妙,你永远都生不了孩子的。

“为什么…”

我那时哭得泪眼模糊,因方才我还趾高气扬地对许桑衡道,待自己有朝一日要离开燕王府,定要寻个喜欢的女孩成亲生子,好好待他们。

是了,我虽常与许桑衡亲热,但还未做到最后一步,因我到底是个男人不想雌伏他下,又想自己日后还是想找一个真正爱我的女子娶妻生子,好好对待自己的孩儿,不要让他和我一样饱受冷落。

所以就为了这古怪的自尊心,以及那些对未来的缥缈期冀,一直拒绝许桑衡。

许桑衡听完我的问话,慢条斯理地将捆在我手腕上的腰带提了提。

“…”

手腕上的绳索缠得更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刚刚好落入他的怀抱。

我跪在草垛中时,膝盖早被扎到通红,我将腿打开,结果却是两只膝盖以一种近乎弯折到平齐的角度直硬地跪下,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上边。…

光洁宛如白玉一般的皮肤很快染上一层绯红,可偏偏宣-泄不了。

我虽不通事,但也知晓,我这个样子并不正常。

我有些茫然,细弱蚊蝇地唤了一声,“桑衡。”

许桑衡没有应我…反而…

我无声地张了张唇瓣,落下两行清泪,为什么…

“你难道都不知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对吗?”

许桑衡的手掌贴在我的腰侧,我战栗不止,疼痛好像已经脱离了身体,虚无缥缈地浮游在意识之外,只有心尖的痛楚才最是真实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