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时至今日,我仍能够想起,前世许桑衡是如何以那种半是惋惜,半是戏谑的语气同我说,妙妙,你永远都生不了孩子的。
“为什么…”
我那时哭得泪眼模糊,因方才我还趾高气扬地对许桑衡道,待自己有朝一日要离开燕王府,定要寻个喜欢的女孩成亲生子,好好待他们。
是了,我虽常与许桑衡亲热,但还未做到最后一步,因我到底是个男人不想雌伏他下,又想自己日后还是想找一个真正爱我的女子娶妻生子,好好对待自己的孩儿,不要让他和我一样饱受冷落。
所以就为了这古怪的自尊心,以及那些对未来的缥缈期冀,一直拒绝许桑衡。
许桑衡听完我的问话,慢条斯理地将捆在我手腕上的腰带提了提。
“…”
手腕上的绳索缠得更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刚刚好落入他的怀抱。
…
我跪在草垛中时,膝盖早被扎到通红,我将腿打开,结果却是两只膝盖以一种近乎弯折到平齐的角度直硬地跪下,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上边。…
光洁宛如白玉一般的皮肤很快染上一层绯红,可偏偏宣-泄不了。
我虽不通事,但也知晓,我这个样子并不正常。
我有些茫然,细弱蚊蝇地唤了一声,“桑衡。”
许桑衡没有应我…反而…
我无声地张了张唇瓣,落下两行清泪,为什么…
“你难道都不知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对吗?”
许桑衡的手掌贴在我的腰侧,我战栗不止,疼痛好像已经脱离了身体,虚无缥缈地浮游在意识之外,只有心尖的痛楚才最是真实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