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年了。
冬雪兆丰年,县城里挂起了红灯笼,喜气洋洋的氛围在众人间散开。
解封也终于学会了写第1个字,救命的救!
为什么要写这个字?因为在他的模糊记忆里总有一个比这两人还温柔的人存在,那人细心的喊他。
从不会因为他尿床嘲笑他,也不会为了锻炼他跑步,把他丢在一个会自己跑的木椅上,更不会找一只狐狸照顾自己。
他单方面的以为是这两人虐待自己,所以毫不犹豫的开始了自己的学习生涯。
他总想着等自己学好了就能寄信给记忆中经常穿着一身戏袍唱戏的那位温柔爷爷,或者,那位会为他煮鸡蛋羹的奶奶。
不过他的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很残酷的。
过年的时候瞎子回来了,不带回来了,还带来了不少的好东西,不但有从海边带来的海鲜,还有各种各样的海鱼。
青宥在厨房里大展身手,瞎子坐在炕上说着自己最近的经历。
“你还真别说,最近也不知道咋了,国家那边突然开始严查那些挖坟的了,前两天刚断了两个窝点,整了不少好东西?”
岚清喝着自己酒杯里的茶,为什么用酒杯泡茶呢?因为他的茶杯都被这个小屁孩撒过尿了。
瞎子看着他放着那一套清朝的瓷器不用,反而用玻璃杯,人有点意外,正准备去拿,就听到背后小孩咯咯咯的笑声。
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小孩在那里穿着像个福娃娃似的看着他。
“哟,这解家的小屁孩还长得不错了,居然没被你俩玩死,真让人惊讶。”
青宥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
“我俩又不是人贩子,再说了,这小孩按辈分还是我们的孙子,你以为谁都像你和陈皮一样恶劣。”
被怼了也不难过,反而是抓起旁边的酥肉丢在嘴里,感受到里面玉米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