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发烧了呢……”
夜里,厉骁寒是被怀里滚烫的温度给吓醒的。
他以为宝贝只是累了才睡得那么香,却不想,确实是病了。
立刻打电话叫了医生。
“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总把老婆吓成这样?”
大冤种维森匆匆赶来,打了针退烧针之后就在旁边念念叨叨。
本来就是老牛吃嫩草吧。
还不好好吃……
得了,把小草给吓着了吧,蔫巴了吧?!
“你怎么知道是被吓的?”
厉骁寒听了这话不甚满意。
他亲了亲怀里晕乎乎的小团子,笃定道:“宝贝只是被雨浇了,受了风寒才发烧的。”
“你别胡说八道。”
“……”
对他这种莫名的自信,维森抽搐了几下嘴角。
“行,是被雨淋的,那我走了,你记得按时熬药。”
不忍再跟这个恋爱脑对峙,维森放下了中药,扭头就跑。
人走以后,整个地下室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