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咸阳城外,一排排齐整的虎狼之师手持利器,目光尖锐,正在接受他们的大将军——杨敏的检阅,
这只庞大的精锐之师,远远望去,旌旗遮蔽了天空,跺一跺脚,却似地动山摇,兵戈反射着锐光。
肖鲁与杨敏坐在马上,看着一个个士兵面露杀气,全无丝毫畏惧,赞叹不已。
不一会,赵福里乘着马飞奔而来,双手持着九皇开天双锤,银甲素裹,却有几分英俊之意。
“师傅!”赵福里行礼,恭敬地说道:“徒儿谨遵师傅教诲,于家中苦练武艺,今日终于能为国效力,实乃幸甚至哉”
杨敏得意地扬起嘴角:“说的好,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本就当为国效力,保境安民!先生你可认得?这是敏最得意的徒弟!”
肖鲁故作钦佩地说道:“果真是威风凛凛,一表人才呀,我听有人传言,韩国公帐下有一将军,不仅练得一手好锤,还玩的一手好飞星,人称‘弹飞星’,想必就是将军吧……”
“不过是摆弄一些石子,还搞的什么‘飞星’,你们这些文人呀!”杨敏哈哈大笑,握紧了十丈硕金锤。
赵福里望向肖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不禁脑补起猴子穿上官服的模样,嘻嘻地窃笑起来。杨敏看着赵福里莫名其妙地乐,斥责道:“此乃朝廷兵部尚书,为何不行礼,反而发笑?”
他这才捂了嘴,抱拳行礼:“见过尚书大人,小将在此有礼了。”
“哎呀呀,使不得!”肖鲁慌忙用手势示意其,又连忙跳下马来,弯腰做辑:“将军何必如此,当是肖鲁有愧于将军,安敢受将军之礼?”
赵福里住了笑,疑惑地问道:“先生哪里有愧于我?”
“本是我面貌丑陋,碍着将军眼了不是?”
众人听了这话,方才悟出赵福里偷笑的原因,杨敏虎目圆瞪,朝着赵福里怒吼道:“怪道你暗自偷笑,竟是在嘲笑尚书大人,这可是朝廷派来的命官,如你这般,岂不是在嘲笑当今圣上?”
“师傅……我没……”赵福里被其师傅这么一吼,整个肢体都被震慑住了,嘴唇不住地抽搐起来。
众人见情况不对,纷纷低着头,退后几步。肖鲁却在这时站出身来为其辩解:“在下不过是开个玩笑,将军怎么当真了?大战在即,却不可内部制造矛盾呀……”
杨敏听了这话,觉得有些道理,他看向瑟瑟发抖的赵福里,愤愤不平地说道:“既然尚书大人替你求情,还不快谢过?”
赵福里慌忙摔下马,连连朝着肖鲁赔礼道歉,差点就要哭出声来。肖鲁只好故作安慰:“将军不必如此,肖鲁不过是开个玩笑,望将军不要记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