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沫儿愿意,阿冷哥,求之不得。”少年笑得有些害羞。
“那就定了,再过两年,我就17岁了,你一定要来找我哦!或者,我去找你也行。”我鼓起勇气大胆的说道。
“好,我定会在军营里,挣出一个前途来。”少年信誓旦旦。
我最后拿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将自己偷偷织好的围脖,放到他的手心里。
他的手还是那么暖和,跟毛绒绒的围脖叠在一起,浓浓的暖意,直达心底。
船越行越远,我挥挥手,向船上的人告别。
手心里还有他留下来的余温。
那天的风不大,我站在码头,好久,好久。
那渐行渐远的少年,在船头挥手的样子,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
突然,画面一转,阿冷哥的手,变得好冷好冷...
他看着我说:“沫儿,你长大了,阿冷哥今日成亲,我们不能再牵手了...”
“不是说好,我长大,做你的新娘吗?”我质问道。
“对不起,我以为那是童言无忌...”男人的话,如此冷漠。
“我从来都未曾有过童年,何来童年无忌。”我哭笑不得,自己一腔深情,竟错付他人。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做兄妹,也是可以永远在一起的。”
“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我问道。
沉默,无尽的沉默。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