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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维侠咕嘟咕嘟喝下去,之后一抹嘴说道:“不,只是红白太岁、天榜第二的名头,哈哈哈哈……”
楚鹿人脸皮一抖——你“哈哈”什么“哈哈”,合着只是服了武功的名头,没有服我的高尚情操吗?
不过楚鹿人也还是干了碗中酒。
要说“幸好”有楚鹿人,倒也是不假,谁能想到鳌拜这几年,居然变得这么硬?
如果不是楚鹿人以道胎状态的“盗丹式”,制住了鳌拜,要给乔峰破防的机会,至少也得折上几人才能办到!
事实上在楚鹿人出手之前,成观三人已经想要牺牲自己、“锁”住鳌拜——三人虽也是以硬功见长,但是要“锁”鳌拜,最好的结果也是筋骨尽断!
“不过有一点那个小皇帝没说错,要说能够擒住鳌拜,首功还多亏了我大哥……这鳌拜的功夫,着实异常,若不是我大哥愈战愈强的绝强掌力,只怕咱们这儿也没有第二人,能破得了鳌拜的护体神功。”楚鹿人不忘了提醒大家,今天首功是谁。
没有乔峰的话,他们很难破防,而没有楚鹿人……只是要多些死伤而已!
宗维侠等人迟疑了一下,接着也举碗道:“这次能铲除鳌拜,我们的确感谢……乔大侠出手,这碗酒宗某敬你,不过今后镇国公走镇国公的阳关道,崆峒派走崆峒派的独木桥便是!”
乔峰这时先和他碰了一下,之后一饮而尽,接着笑道:“哈哈哈……乔某即使算不上什么大侠,可这镇国公之位,各位也休要再提,本就是……”
“且慢!大哥,话不必说尽,我看这镇国公也好,旗主郡王也好,大哥你当得。”楚鹿人打断道。
换成是旁人这么说,乔峰还道对方是怀疑自己贪恋权贵、或是对方贪恋权贵,受清帝之托来做说客……
不过既然是楚鹿人说的,那乔峰倒是不会往这边想,只当是他又有什么惊人之论,可也不感什么兴趣。
“二弟,你不必……”乔峰见状正要摇头。
“大哥你先不忙反驳,我可是仔细想过,大哥若是做这正白旗的旗主,今后若是清廷能长治久安,大哥可以护持百姓,若是清廷要无道伐有道,大哥也可以劝说干涉……
即使日后南北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中原百姓受不了清廷,大哥也可以带着族人,回到关外去,那对满洲人也好、对汉人也好,都免了一场灾祸,岂不是上下左右都不是坏事?”楚鹿人据理力争道。
之后楚鹿人趁着乔峰被说的一愣,又看了看其他人,之后多说了一句:“思来想去,此事唯一的坏处,也就是有些小人,又要背后嚼舌根!”
“咦?二弟,你这可是说到我心坎里……咳咳,不是,乔某是说,之前决定要来铲除鳌拜的那晚,乔某就是这么想的,没有说镇国公的事情。”乔峰先是一愣,之后马上又解释起来。
不过旁人却只觉得,北乔峰一定是和什么人学坏了,也会阴阳怪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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