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渎？还真是凑巧，那地方我本来就要去。”姜山嘴角微微上扬，真的是什么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就算没有这回事，四渎，姜山也是非去不可的，现在还有后土的事情，顺道一块办了。

“五岳为山中之精，四渎为水中之精，你是要去取四渎的精华？”后土娘娘猜测道。

大地精华是后土娘娘亲自给姜山的，许多事情，她虽然不肯定，但可以直接猜出来。

“不错。”

姜山也没有隐瞒，这件事情本身不需瞒，有噎鸣在，他和后土之间基本不会成为敌人。

而且双方没有利害冲突。

“那北斗一系的能猜到吗？”后土娘娘道。

“应该可以。”姜山道，归墟一战中，姜山为了活命，卯足全力，双眼化日月，头发化星辰，身躯化山岳，紫微大帝如果不傻的话，多半是能看出来的。

而经历了东海一战，姜山就算是觉得自己傻，也不会觉得紫微大帝是个傻子的。

“如此一来，他们必定在四渎设下陷阱，千方百计地算计你，就算是你有七十二变，恐怕也躲不过去。”后土娘娘道。

“但四渎，我势在必行。而且泯然众人，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倒也不惧。”姜山道。

“终究还是有些不稳妥，外貌、血脉、气息都可以掩饰，但只能掩藏一时，灵魂难改，而且你牛魔王的身份也实在是威名远扬，我给你改个身份吧。”后土娘娘说着话，素白如玉的手掌在虚空当中一抓，一个透明的魂魄虚影飞来，然后指尖中一滴神血飞出，散发着璀璨的法则光辉。

二者相合，灵力涌动，最终又一同飞向了姜山。

姜山没有反抗，只是身躯一震，感觉到身躯之中一股温和博大的力量涌动，姜山身躯之中微妙力量流转，然后运转七十二变，便化作了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老道。

看着模样，倒是和后土娘娘有几分相似。

“你现在身上有我的血和我利用法则创造出来的灵魂碎片，这两个交融在一起，可以掩盖你的一切气息和血脉。除非你主动暴露身份，否则这样的你，便是照妖镜也无法识破你的身份。你就是东岳大帝受伤之后，我这一系在三山五岳中的新代表。”后土娘娘道。

“倒是逼真。”姜山动了动身体，感觉这种状态下，自己的战力并不受影响。